可可扭着腰走过去,靠在车窗边,低声说:“爹爹,放假了,我要玩大的!”她没等他回答,拉开后车门跳进去,扔下书包,喘着说:“在这儿干我,学校门口,我脱光给你看!”她的声音颤抖,带着兴奋,王先生愣了一下,笑得下流:“操,你这骚货,真他妈敢!”
“我可是刚才把丝袜都脱啦!”我喜欢和pc这样在电话里互相挑逗,也喜欢让旁边的男孩猜我们在说什么的感觉。
李明的服装店的店面不是太大,有二十来平米再加上店后五、六平米的小仓库,也就这么大了。
那些被传统观念、家庭责任压抑住的热情,在看到屏幕上的场景时,瞬间找到了宣泄口。
“人家等不及嘛,”我开始故意发嗲,“说好打电话过来,让人家等这么久。
“怎么讲啊…”我支吾着,这不是要让我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讲色情故事吗?